“任哥,你可别胡说。”于立飞说道。
“对了,这个罐子你帮我保管起来。”任静天指着桌上一个用报纸包起来的罐子,说道。
“这是那个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于立飞诧异的问,这个罐子他一看外形,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没错,放到我那里,总觉得不安全,你现在有这么好的保险柜,不放到你这里还能放到哪里?”任静天笑了笑,说道。他在帮于立飞订保险柜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只要这个保险柜一到,马上就把那个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拿过来。
“任哥,你放其他地方不行么?”于立飞苦笑着说,他明白任静天的意思,恐怕这个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一旦放到自己这里,任静天永远也不会再拿回去了。
“其他地方我不放心。”任静天郑重其事的说,这或许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以后于立飞结婚也好,生儿子也罢,一句话就能让这个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物归原主。
“我可不是天天住在这里的。”于立飞提醒道,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不负责任。
“我知道,我放心的是这个保险柜,又不是你这个人。别废话,快点打开,把东西放进去,然后去吃饭。”任静天喝道,于立飞磨磨蹭蹭的,显然也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可是这件事他想了很久,或许用这样的方式,是最好的。
于立飞无奈,他一时之间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拒绝。而且他也看得出来,任静天的态度很坚决,这个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自己是想不收都不行了。
“立飞,听说了吗?古玩市场最近有人解出块冰糯种,足足有排球大小,被人二百万收了。”任静天说道,他以前对赌石不怎么感兴趣,但是听说这件事之后,着实去查了一些赌石方面的材料。
“知道。”于立飞说道,如果他都不知道这件事的话,恐怕就再没有人会知道了。
“那小子的运气跟你有的一拼,二万八买一块毛料,转眼之间就卖了二百万,这钱也真是太好赚了吧。”任静天一脸羡慕的说道,当然,如果让他以二万八去买一块毛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他能预先知道毛料里面有货,否则他没这个本钱。
“哪有那么快。”于立飞哂道,从自己进入吴家山的店子,再拿着二百万出来,前后也有二三个小时,怎么到任静天口里,就成了“转眼之间”呢。
“冰糯种算什么,昨天还有人解了块冰种,潭州可是有一段时间没人解出冰种了。”黄燕说道,她昨天晚上是听吴佳琦说起来,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潭州珠宝行业。
“比冰种好的是不是玻璃种?到时我出马,解块玻璃种出来。”任静天意气风发的说,好像玻璃种就跟玻璃一样常见。
“你要是能解出玻璃种,我就敢嫁给你!”黄燕哂道,据她所知,潭州解出来的玻璃种,近十年以来都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