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震惊地看向钟长雅:“……你装的?”
“废话,”钟长雅理所当然道,“这个游戏有痛觉屏蔽的好吗?”
不然也别想上市了。
许延也是关心则乱,把这件事情忘了。要是没有痛觉屏蔽他们第一晚团灭的时候就该原地去世了。
钟长雅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差点以为就要露馅了,还好我聪明捂着耳朵就喊痛。”
许延不明白:“什么露馅?”
“那具尸体咬我耳朵前,说了‘钥匙’两个字。”钟长雅走到窗后,只见那把钥匙果然还好好地搁在窗台上,趁着陆先生现在还没发现,钟长雅捡起钥匙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她听到那个词的时候委实是愣住了,幸好反应及时借着冻尸咬她捂耳朵痛呼低头掩住了神情,陆先生应当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但是想到之前陆先生面对冻尸时似乎真心实意对她的维护,钟长雅竟是有些愧疚。
药品都在客厅,陆先生匆匆忙忙找齐了用得到的药后就跑回三楼,让钟长雅好好坐在床上后,亲手给她包扎伤口。
清理伤口前,陆先生很担心地说:“要不要咬着点什么东西,会有点痛。”
开了痛觉屏蔽其实一点都不痛感觉跟挠痒痒似的钟长雅露出了一个坚强到让人心疼的笑容:“没关系,陆先生你直接包扎就行。”
陆先生在药品里头找了找,还是给她上了些微麻醉后再开始清洗。耳朵距离大脑近他也不敢下太多麻醉,只能尽量放轻了力道。
钟长雅装得很敬业,痛得发出低低的呜咽。
许延不忍直视。
陆先生动作很快,小心翼翼拿纱布裹住伤处,又看着钟长雅吃下消炎药后,细细叮嘱道:“这些天伤口不要碰水,每天都要换药。药品就先放在你这里了,如果不知道怎么换的话可以来问我。伤口刚愈合那会儿可能会有点痒,千万不要用手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