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淮源看到应宽怀开车行驶的方向,并没有去什么火车站,也没有去他说的其他同乡的住处,从后面拍了拍前面驾驶的应宽怀说道:“我说医生,咱们这是先去哪里?”
“应该是我的住处吧?”史中正看了看身后那正在鸣笛的交警摩托车,又看了看时速已经达到了九十多迈的速度,不由得佩服起了应宽怀的驾驶技术,居然可以在到处是车的市区里面,把车开得如此之快。
“没错!先去中正那里。他们那里不是有三个开出租的吗?”应宽怀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身后仍然在警灯大响的摩托车,脚下的油门猛地一踩再次提速说道:“加上他那三辆车,挤巴挤巴,我们就可以很快地先去机场。”
追赶应宽怀的交警,看到应宽怀的汽车再次加速,不由得停到了马路边,大骂应宽怀是个疯子,同时向总部发出了自己看到的事情。
应宽还带着两人来到了史中正住的地方,他的三位战友,刚刚下楼,一副准备出车的模样。
看到史中正被人开车带了回来,纷纷走上前来询问。
“什么都别问,开车跟我走。”史中正对战友扔下这话,跳回了应宽怀的车里面。
应宽怀再次发动着汽车,快速的向下一站驶去。
接满了所有人,应宽怀他们一路行驶到了隔壁城市的机场。
下车之后,史中正负责给自己的战友解释,唐淮源负责跟自己的同乡解释。
换来的却是所有人对应宽怀猜疑的眼神。
一个汉医,如果没有什么年龄摆在那里,那么就算他的医术再高,也同样会受到别人的猜疑。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医院的汉医门诊,都是一些白发苍苍,带着厚厚镜片的老人坐在那里。
当然,他们对应宽怀的黑社会政策,同样产生了疑问。
无奈之下的应宽怀,只好再次在他那简易版本的摄魂大法的帮助下,把这些个家伙,重新作了一次自我暗示,跟简单的思想催眠,让他们初步接受自己的想法。
只要可以把老红军们的病治好,这些人自然会认真地帮他干活。
这一点,应宽怀深信不疑,哪怕是史中正跟他的三个战友,这些与那些老红军根本不曾见过面的人,也同样会认真组织自己的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