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应宽怀不紧不慢的喊道。
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笑着走了上来,把手腕一伸,点头哈腰的说道:“大夫你好。”
应宽怀把手指一搭,感觉到对方一息四至,闰以五至,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节律一致,寸关尺三部均可触及,沉取不绝。
如此的脉象,绝对可以说是正常到无法在正常的脉象,根本不存在什么问题。不由得仔细打量了对方几眼说道:“你没什么毛病,可以走了。”
“大夫……大夫……”男人赶忙说道:“您别干我走啊,我也是做鸭这一行的,您不是免费发药吗?嘿嘿……”
应宽怀实在看不出这样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男人倒地哪里会吸引女人在他身上花钱?
应宽怀身后的一名小痞子,小声地说道在应宽怀耳边说道:“应大夫……他是白爷的人,前几天刚收的,这人我见过一次……”
“这是你的药,好东西哦。”应宽怀首次拿出一颗成品药丸递给了对方说道:“以后生意好了,别忘了哥们。”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男人拿着药品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应大夫……你这是……?”小混混有些不明白得问这应宽怀。
心情大好的应宽怀小声在混混耳边说道:“我给他的是本人独家密制的超强泻药,找两个人出去跟着他,不要让他把药用在咱们的底盘就行。”
小混混的心理第一次升起了:不要得罪医生的想法。
病人一个接一个的被应宽怀治疗着,只要有现成药材的,身后的混混都会按照药方上面写的,给病人们抓药。
同时也会收取一定相应的费用。
“贵是贵了点,不过比起去医院便宜多了。”应宽怀耐心的给每一位需要抓药的人做着解释。
这些被逼着强迫治疗病痛的人们,也只能当作这是黑社会收取保护费的新方法,无奈的掏钱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