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工夫,功德不但一点没长,反而不时地丢掉一点。
“应大夫,应大夫。”老太太挡在了应宽怀的身前,脸上带着一开始见到应宽怀时候的慈祥笑容,仿佛刚才那些事情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般:“坐坐坐,这次我可要好好谢谢你。”
应宽怀看了一眼离去的少女,伸手从怀里的芥子袋中,拿出变身为指甲大小的猪苍生,用神念通知他:“盯住那个女的,别让她出事。”
随手把猪苍生一扔,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老太太说道:“哪里哪里,不知道您还有什么指教?”
老太太面带微笑的拉着应宽怀坐回到了沙发上面说道:“你给我们家找出了这么大的祸患,我可要好好的感谢你啊。老头子!老头子!”
老太太这时候也不顾自己的老伴是不是还在睡觉,连忙高声的喊了起来,同时还不停的给应宽怀陪着笑容。
不一会的工夫,卧室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身穿着简单的睡袍,眼睛里面还有几丝睡意,不过脸上却表现出一种和蔼可亲的神情。
老太太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刘长远身边,小声快速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本来还没睡够的刘长远,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彻底惊醒了过来。连忙带着多少有些羞愧的笑容,坐到了应宽怀身边说道:“唉!现在的小保姆真是的,为了多赚钱。居然在我的水里面下药。唉!一时失足啊。”
应宽怀微笑不语的看着跟他做着解释的刘长远,损失的功德让他一阵阵地感到心疼,不从刘长远身上扒层皮下来,怎么能对得起他远去消散的功德。
千年的经验告诉告诉了应宽怀,假如遇到事情微笑不语的看着对方,通常都会把对方看的心里面发毛,从而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不知道你们的孙院长还好吗?”刘长远努力的岔开话题,希望可以将刚才的事情一笔带过:“我跟老孙的关系那可是一个铁啊。好好干!回头我跟老孙打个招呼,说不定可以破格提升你的职称。”
“我可不可以把这个理解成为给我的遮口费?”应宽怀微笑的说道:“大企业家,强暴家庭小保姆。这个题材如果暴料给报社,可以赚多少钱呢?或者我干脆找那个女孩,让她出本回忆录。其中全部采用实名制……”
刘长远立刻意识到应宽怀嫌自己给的东西少,他没想到一个年轻的医生,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着如此冷静的头脑,而且说出的话语,如此的狠毒。
“这个……这个……”刘长远连忙给自己的老婆使了一个眼神,后者则心领神会的从房间里面拿出了一个鼓鼓的信封。
应宽怀毫不客气地接过了信封,然后直接扔在了茶几上面,脸上带着鄙夷的神情看着两人说道:“孙老说你们身价数千万,怎么?用这点钱就想打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