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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友?”沃勒尔有些疑惑的看着应宽怀,根据教廷在东方的情报网。这名叫做应宽怀的人,身份相当的神秘,不论是从腐化了的那部分官方查找,还是从其他的特殊渠道,得到的情报,基本上除了一个人名之外,以及一堆跟平常人完全没有不同的资料,没有任何的不同。

“教友。”应宽怀很肯定的说道,打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一条纯银的十字架项链,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这条项链多了几分古朴的感觉。

沃勒尔人的这条项链,在教会博物馆的图片里面,就有这只十字架的照片。这是上一任在二十年前宣布卸任教宗脂职,成为苦修士时候佩戴的十字架。至于上任教宗的去向,除了少数的苦修士跟现任教皇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现在的位置。

“这是……蒂诺斯塔教宗的……”沃勒尔指着应宽怀胸前的十字架,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应宽怀装出一副疑惑的眼神看着对方:“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十八年前在我两岁的时候,有位西方的老传教士经过我们村庄,我看天气炎热给了他一杯水,他送给了我这个还给了我一本《圣经》以及还帮那时候完全不懂事的我,做了洗礼成为了我的教父。”应宽怀再次搬出了骗人用的伎俩,反正真正的蒂诺斯塔就算还活着,也还在第九层地狱里面寻找出口。如此一来怎么吹牛都是应宽怀随便了。

沃勒尔震惊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应宽怀。前任教宗,居然将自己苦修多年,经过加持了无数次圣力的十字架,就这么送给了一个东方人。而且还亲自给应宽怀做了洗礼,成为了他的教父。

在教廷里面,凡是接受教宗亲自洗礼的人,除了应宽怀之外,全部都是神圣光明骑士。作为别人的教父,这件事情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虽然西方教廷并不像东方人那么讲究辈分,可是遇到前任教宗的教子,而且还佩戴着教宗的十字架,沃勒尔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应宽怀。当初计划好的事情,因为应宽怀这个意外的身份,完全被打乱了。

“请问,这位教友你有什么事情吗?”应宽怀面带微笑的再次问道。

沃勒尔连忙清醒过来,还了应宽怀一个十字架礼节,手捧《圣经》实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应宽怀,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位……教友,其实……我……我这次……”

几名路过的红灯区的女人,对着应宽怀大声喊道:“帅哥!怎么找了一个国语这么不流利的人给你传道?我也信教,不如你晚上找我如何啊?”

应宽怀在红灯区虽然地痞流氓都惧怕他,可是对于女人,特别是这些从事特殊行业的女人,应宽怀从来不会有什么脾气,甚至几乎隔上一天,都会给一部分女人做身体检查,并且给不少女人治好了困扰了她们很久的病患。

应宽怀笑了笑大声回到:“好啊!今天晚上!”

几个约会应宽怀成功的女人纷纷打着口哨,高声的回到:“那好!今天晚上我们不做生意,专门等你哦!别放我们鸽子!”

应宽怀笑着点了点头,对着她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引得那帮女人发出一阵笑。那是一阵对待朋友时候才会发出的真心笑声,而不是在风月场上的虚伪笑声。这帮女人已经把这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帅哥,当作了朋友。

沃勒尔再次惊奇的看着应宽怀问道:“先生,难道您认识她们?还跟她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