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哥们我如果今天不从昆仑带点纪念品回去,天上的那帮朋友恐怕也会不高兴的。”应宽怀回手一指天上的联军嚣张说道:“你还别说,我应宽怀这辈子还真没有威风过几次。这次挑头来昆仑找场子或许是我这一生最威风的场面,不拿点纪念品我以后怎么跟自己的小弟吹牛说自己当年多么风光。”
天心几曾见过一向是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应宽怀变得如此咄咄逼人,手中那用来装饰气度排场的拂尘手柄被他攥的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丝像极了普通灵气的力量从他体内涌出。
“你……”应宽怀一阵惊讶的看着天心,随后脸上露出诡诈的笑容,右手食指更是连点着天心:“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昆仑派掌教居然……哈哈哈……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至今没有应劫飞升了,哈哈哈……”
天心听应宽怀如此话语,因愤怒而释放出来的上古修神决慢慢收回体内冷眼看着对方,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应宽怀见多识广到了如此境界,在场其他人都没有看穿的事情,居然被他瞬间看透。
(现在我不想拆你山门了!我要你昆仑山上的奇果异丹!你自己提出来,还是让我提出来那就随便你了!)应宽怀神念嚣张的传给对方(你修的该是上古修神诀之类的东西吧?真是抱歉,哥们我正巧遇到过类似事件。怪不得你联合梁山伯呢,应该是想去十九层地狱拿东西吧?上古神劫应该也很变态吧?)
天心没听到应宽怀的一句问话,心中更是咯噔一下子,多年未见的汗水一丝丝的从他的额头处渗出了不少。
直到此刻,天心才真正明白了前几日蜀山的人为何会跑到昆仑来寻求帮助,为何会提起应宽怀的时候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甚至还有人干脆不停的推测应宽怀家的祖坟在哪里,打算把应宽怀家的祖坟给彻底刨了。
当时天心还在纳闷,一个这些年来被他同梁山伯在背后阴谋坑过的应宽怀虽然厉害,但再怎么厉害又能对抗蜀山这样的大派。毕竟在很多年前他们昆仑也同应宽怀打过交道,那时候的应宽怀修为也已经不错,但想要凭一己之力抗衡整个昆仑纯属扯蛋,最多的能力也就是在外界偷袭骚扰甚至干掉几名下山的弟子,想要剿灭他非常困难而已。
如今天心总算切身感受到了蜀山那痛彻心扉的感受,也总算彻底明白了为何梁山伯这状元之才为何在对待应宽怀的问题上如此小心。
去昆仑山上采摘灵药?这样的事情不比拆掉他们昆仑门板小多少。而且应宽怀这种报复心态的人若是放进去了,谁知道会不会在采摘东西的故意下死手的来,不但采走灵药,甚至把灵药的跟都给毁掉,让昆仑很多几乎孤本的植物彻底消失。
应宽怀看出对方心中不放心所想,再次神念过去(放心!身为一名医生,我知道灵药的重要性。我怎么可能毁掉灵药的根茎呢?)
天心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无奈长叹一声,做出一副平静的神情道:“拆我山门之事,贫道宁愿同来犯之敌玉石俱焚。不如这样,贫道看你们生长与贫乏之地,想来也缺少修炼所需要的灵草灵丹。不如入我昆仑山采摘一点灵草灵药当作纪念品如何?”
听天心这话有理有据,即能满足应宽怀所说的纪念品的事情,也多少保住了昆仑的门面,不少人纷纷在心底佩服天心不愧是昆仑派掌教,说出的话语,提出的解决方安的确高人一等。
应宽怀故意皱起眉头装作沉思,那些赶来助拳的修炼者纷纷高喊起来:“姓应的!别蹬鼻子上脸!再不识好歹,我等也愿与你同归于尽!”
应宽怀见自己的目的多少达到一些,也知道此时是该收手的时候,一副无奈表情作答:“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不过我等采摘灵药之时,各位不能在一旁监视。在下唯一能保证的是,绝对不会破坏仙草灵药的根茎,这样如何?”
天心心中知道应宽怀要来次疯狂采集,或许这次应宽怀采完之后昆仑百年内休想采集到一根像样的仙草灵药,却也只能在心中对着上苍祷告,希望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个雷把应宽怀给劈了,解除他胸中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