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家宴,当然就没有那么多规矩,房内设好酒席,因为姚古不再,就由他的养子和侄儿待客。
看到姚平仲,杨霖稍微有些尴尬,笑道:“原来你也是姚家的子弟,今后要切记,违法乱纪的事不能做。”
姚平仲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沉声唔了一下,权当回复了。
姚平逸心里十分紧张,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姚家世子,按正说比二叔还根正苗红。第一次接待这么大的官,当下打起精神,行待客之道。
杨霖坐到上首,笑呵呵地说道:“本官虽然少宰,却最喜欢洁身自好,酒舍也是为了试探下本地民风。
除了有些许不足之外,京兆府还算是不错,都是姚家的功劳。”
姚平仲嘴上说的让杨霖好看,纯属嘴上功夫,真见了本人也只能跟着喝酒。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可是大了七八级,还是他们的朝中靠山。
真把他得罪了,先不说这厮风评不好,据说十分跋扈,但就是养父那里就得和自己拼命。
西军将门,全都是狗大户,富得流油。毕竟是几代人积攒下来,用度豪奢不在话下,种归夷在昭德坊,也是有种家人不停地捎带些财货金钱,生怕她受了委屈。
酒至半酣,话头说道童贯伐夏,姚平逸喝了些酒便有些忘情,替自己的二哥叫起屈来。
杨霖一听,还有这等事,没曾想这个赌棍还是个将才?
不过这等事做不了假,应该是真的,不然他们不敢在自己跟前乱吹。
杨霖当即笑道:“本官最是惜英雄重英雄,你既然有功反被罚,说不得要为你平反昭雪。若你真是立下这等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姚平仲不假思索,大声道:“常听人言官家风流倜傥,乃是神仙中人,若是能见一见圣上,末将便不觉得冤屈了。”
尼玛,还是赵佶的小迷弟,怪不得冒着得罪童贯的风险,也要提那种要求……杨霖笑道:“此事简单,你若是愿意,就跟我一道回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