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就会出现乱像,不管是放任自流还是过于严苛,都不是好主意。
相国寺门口,守门的不再是僧人,而是多了一个文教司的小衙门。
杨霖走进去一看,有几个公人,笑吟吟地问道:“这位施主,捐香油钱,请来此处。”
这服务态度不差!杨霖心里赞了一声。
这些公人的态度当然不差,因为来这里的,都是些财神爷。
他们捐的香火钱,除了按律收税,拿出一部分分给寺院,大部分都进了文教司,充当居养、学院、校舍、金石馆的支出。
而豪客门本就求个心安,这些钱用来做了什么,都会有衙门告知他们。
说起来都是行善积德的好事,香客们自然没有怨言,和尚们也被迫没有怨言。
这个也算是业绩的一部分,在文教司内部要是考察的,这些人被分到大相国寺,可是一个大大的美差。
杨霖穿着十分华贵,在场的公人都已经认定了,这又是一个豪客。
可惜,他浑身半文钱也没带,这些精的猴子一样的差人,估计是打错了算盘。
杨霖坐下之后,马上有人捧着一个茶盘出来,香气萦绕。
这是专门伺候大豪客用的,迎来送往的本事,眼力见是头等重要的。
杨霖一边喝,一边问道:“今日这大相国寺有些冷清,是怎么回事?”
一个身穿麻布素衣,头戴公门璞帽的坐到他的对面,笑道:“这不是如今的燕王殿下,崇信道门,延庆观才是香火鼎盛的所在。我们这相国寺,虽然也香客不绝,但是照着往年,大不如前了。”
他们说起来头头是道,显然文教司的人,对于汴梁的各大寺院道观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