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津庭微垂着头颅,满身血迹,遍体鳞伤,一道又一道新伤混杂旧伤,惨不忍睹。
可即使这样,也依旧不能让姜若消气。
霍津庭眸色深不见底,嗓间发涩发滞地不甘道:“温原是温淮的弟弟,你也爱,那我还是温淮的亲哥,为什么不收我?”
就算不能睡她,也可以在床上服侍她。
他心甘情愿做她的暖床工具。
姜若冷漠残忍说:“你不配!”
长夜难明,总有人舍命燃灯。霍津庭就这么跪着,让姜若出了气。
“受虐狂。”姜若嘲讽。
..
翌日。
姜若欢欢喜喜地跑来告诉温淮:“阿淮哥哥,我回去把霍津庭狠狠打了一顿,替你出气了。”
听闻此,温淮心里舒坦多了。
他的老婆还是很爱他的!
窗外和煦温暖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梢照进屋内,如金钱斑似的光影落在地上、墙上,以及各个家具上,显得十分暖意融融。
温淮和温原两人说要哄她开心。
于是一个弹钢琴伴奏,一个弹吉他唱歌,像极了两个公孔雀开屏示爱,打造了一场独属于她一人的演唱会。她是唯一的观众。
这美妙的声音组合在一起,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此时此刻,两个男人身上的气质非常接近,让姜若不禁恍惚一瞬。
都道爱情是最好的保养品,而姜若从不缺男人爱,也不缺男人献身,因此她的美愈发妩媚动人。
她坐在沙发上注视这两献才献艺的男人,莞尔一笑:“真好听。”
温淮弹琴间望了眼温原,脑海里响起几句话。
“哥,我把温家给你,你把小若儿让给我行不行?”
“我就求你这一次,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