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想的是焦虑症和抑郁症,可这两种病症不可能会好,一旦犯病的话,赵祯少说一年半载之内都不对劲。
那是什么毛病?
他又想起了赵宗实的毛病,那是货真价实的焦虑症和抑郁症。
老赵家的人为啥这么容易抑郁?
这是遗传吧?
赵老二遗传下来的毛病!
他猛地想起了真宗。
那位帝王在中后期也是有些不对劲,和前期相比,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都有毛病啊!
还是赵仲鍼好,这娃至少没神经病。
他的脑海里转动着这些大逆不道的念头,宰辅们在边上嘀咕,而陈忠珩却和任守忠在暗战。
“圣人不来,可你竟然也不来,这是不想迎奉官家了吗?”
“迎奉?某对圣人忠心耿耿……”
陈忠珩的眼中多了厉色,“你这是觉着官家不好了,所以又得意了吧。果然是朝秦暮楚,沈安说过什么?对了,节操,你这等人半点节操也无,无耻!”
任守忠看到沈安在那边发呆,就说道:“任由你污蔑,某依旧是圣人身边第一得用之人……”
他走到沈安的身边,说道:“沈待诏,这是想着美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