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看向了萧观音。
萧观音说道:“这词是南朝的一个官员,叫做沈安作的。”
“沈安……”
耶律浚好奇的道:“上次听到爹爹提及此人,好像很恼火呢!”
尼玛!这熊孩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萧观音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就说道:“此事不该你管。”
沈安在雄州干掉了五百余辽军精锐,让析津府的辽人士气大跌,而且还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
比如说西夏最近有些咄咄逼人,大抵就是觉得大辽竟然连宋人都打不过,是不是变弱了,想来试探一下。
耶律浚应了,萧观音带着他回去。
帐篷里,萧观音教导道:“以后这些事别当着你爹爹说,明白吗?”
耶律浚点头,萧观音见儿子乖巧,忍不住就摸了一把他的脸蛋,笑道:“浚儿就是老天赐给我的宝贝。”
稍后她把儿子哄睡了,就去作词。
案几前,她把毛笔一丢,说道:“一首词得了两句,后面却再无感觉,头痛。”
她郁闷的呼出一口气,问道:“南边的还是没有吗?”
边上的侍女说道:“娘娘,那位盐菜扣肉还是没有出新的石头记呢。”
萧观音叹道:“那位大材斑斑,却任性,若是能见到她,我愿与她联床夜话,想来会很美。”
沈安若是听到这话,大抵会直接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