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也喝多了,靠在边上问道:“真没烧?”
苏轼举手发誓,“若是……若是烧……烧了,某……某喝酒醉死。”
这货喜欢发誓,特别是喝多了之后,那誓言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及。若是把他的誓言收拢统计,估摸着这人死无葬身之地。
王雱满脸冷色,“笑什么?”
“没笑啊!”
众人都觉得这厮真的是……
折克行放下酒杯,淡淡的道:“这是对那女子入迷了。”
“啧!”
苏轼摇摇头,就算是喝多了,可他依旧觉得这事儿不对,“元泽是长子,长子怎能娶一个二婚的女子?会丢人的。”
王雱的脸上浮起一抹铁青,但却知道苏轼说的是实话。
“没人支持,就算是王公点头,可你家中还有母亲,还有祖母……”
赵顼拍拍王雱的肩膀,很是同情的道:“某也在煎熬之中……我娘在给我寻摸女人,都看花了眼,我如今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只求别找一个呆傻的就行了。”
可怜的娃,高滔滔看花了眼,说不定真会给他选一个古怪的女人。
“是兄弟不?”
沈安突然问道。
“当然是!”苏轼举杯痛饮,放下酒杯后,就拉开了衣襟,举着筷子准备敲打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