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叼着香烟,手里把玩着一条黄色斑纹的毒蛇,金脚带,每次这条蛇咝咝的张开嘴巴,露出毒牙时,杨勇的手总能极快的敲在蛇头上,让金脚带被一下打的合拢嘴巴,想从杨勇手里逃脱出去,听到白头佬开口,杨勇笑着捏住蛇头,打量着蛇嘴里的毒牙说道:
“水哥想让我出力,当然冇问题,可是就算是飞仔峻由我搞掂,我也冇道理白白帮他守地盘,水哥在中环戏院里,毕打街两条街的场,归我喽,不然我小弟受伤难道让社团花钱咩?当然是水哥出好处才行的嘛!”
“算啦,不用你做事,阿威,带一百多人去中环,就话阿勇在湾仔搞长乐的堂口,冇时间返来,你去顶阿勇,帮水哥守地盘。”白头佬看到杨勇一副不把水哥放在眼里的表情,扭头对自己的心腹阿威说道。
“是,大佬。”阿威转身出了门去安排人手,等阿威离开,杨勇看看一旁只剩下鸡脚黑和爆江龙两人说道:
“鸭仔和贵利毛出去准备揾水,鸡脚黑要带小弟,阿龙,阿威走的这段时间,你帮我照顾大佬。”
面无表情的爆江龙开口说道:“知道,勇哥。”
“大佬,我们真的不做事,任由飞仔峻嚣张下去?”鸡脚黑一副无脑的嚣张表情,对杨勇问道。
杨勇看他一眼:“你是不是把脑子留在厕所呀,我讲的好清楚,冇好处难道让小弟们去帮水哥搏命咩,省省啦,你若是想打交,不如来陪我去拳馆打一场,上次打大千,一脚就搞掂,很无趣呀。”
一直在杨勇手臂蜿蜒的金脚带在杨勇说话时突然张开嘴,朝着杨勇手臂咬去,两条青黑色毒牙朝外探出!
杨勇伸手抓住蛇尾,朝沙发前的大理石桌面用力抽去,一条血线从金脚带的蛇嘴里喷出,画了一道淡红色的直线,杨勇松开手,金脚带抖动了几下身体,就不再动弹,仔细看蛇身,会发现蛇身两侧的蛇皮几乎爆开,露出白嫩的蛇肉,杨勇一击将这条蛇的蛇皮都抽断!
“这条蛇是蠢的,你若是一直问这种低级问题,就像这条蛇一样蠢?”杨勇朝鸡脚黑微笑着说了一句,鸡脚黑挠挠头,勉强笑笑不再出声。
只是坐在沙发上,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鸡脚黑用力地握紧右手,杨勇刚才这句话让他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如果杨勇知道自己的打算,不要说有本叔撑他,就算是港督撑自己,杨勇都敢把自己做掉。
……
“我叫飞鹰!东安社飞鹰!今晚峻哥吩咐,让你们同我一起做嘢!炒起中环阿水的格屎!我飞鹰乜鬼都冇,但是就是有胆!丑话说在前,出来混,生死寻常事,有人出头,就有人出殡,现在这里三百多人,过了今晚能活下多少,冇人会知,若是有人觉得这件事让你惊,现在就退出去,之后大家还是兄弟,可是如果让我知进了中环有人要跑路,就冇怪我翻脸不认人!想走的,现在就闪。”
飞鹰将雪亮的军刺插进后腰,望着麻雀馆外的三百多人叫道。
这三百人是金刚在屯门的小弟,屯门的民风彪悍,曾经有发生过屯门村民抢劫英军的事发生,所以屯门烂仔虽然不如石硖尾和蓝田的烂仔出名,但是也算声明在外,不过就是容易被人嘲笑成乡下人,此时听到飞鹰让他们之中不够胆的退出,几个桀骜角色就不满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