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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未必,咱们大老板不是好啃的桃子,这次谢司长算计他,没准儿又得崩缺牙齿。”

“癔症!人家都算死了,你能如何反抗!”

“你不行,未必薛司长不行,要不你老孙三十多了,才正科呢。”

“老李,说事儿归说事儿,搞什么人身攻击,你快四十了,不也在女人手下讨生活。”

“你¥¥¥!”

“你……!”

事实证明,低层次的争辩最后往往沦为争吵,谩骂。

而真正高层次的对话,永远是充满理性和智慧的,即便是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也都在面具下完成。

十五分钟后,宏观司会议室内,就要上演这么一出看似古井不波,却惊心动魄的对话,引得万众瞩目。

薛向是头一个到达会议室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恶果自尝

和改委的老旧建筑一般,这间会议室也没有翻新,倒是长宽的会议桌、宽大的靠背椅,像是初翻新的,红漆鲜亮,除了中堂那幅国光同志的手书“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再无甚可观之处。

薛向入得屋来,也不寻了早放好自己铭牌的位置坐下,而是直立中庭,怔怔地望着这幅字出神。

“薛司,够早啊!”

身后传来张无忌的声音,“哦,看这幅字啊,不得不说,你们宏观司,不对,咱们宏观司在改委几大司就是特殊,独独咱们宏观司得了国光同志的手书,足见这宏观司的不凡。薛司,我是迫不及待要与你共事啊!”

薛向心道,“这么发人深省的一幅为官者格言,见之不思家国,不亚于独出师表不下泣者,实为不忠,就冲这个,我也必叫你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