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他。
“我没有醉。”
眼睛被捂住,商斯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在很近的地方用温软的声音说话。
“我只喝了一点点……不好喝。”
最后的三个字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此刻在向他控诉那味道有多么难以忍受。
商斯言将这话听在耳中,只觉得像有只手在轻轻拨弄着他的心脏。
覆在眼睛上的手掌透着灼人的热意,那热意逐渐从眼角眉梢蔓延到四肢百骸,商斯言感到口干舌燥。
他抬手握住那只手腕,纤细柔软,仿佛轻轻一折便能将其折断。
感受到自己的手在被拿开,温时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不行,不要看我!”
三分惊慌七分羞赧。
商斯言将他的手腕握得很紧,即便遇到挣扎也依然坚定地把遮挡在自己眼前的阻碍拿开。
手掌被移开,温时又羞又窘的脸清晰地出现在他的眼前,甚至还紧紧闭上眼睛,鸵鸟的不愿去面对他。
“温时,没事的。”商斯言放缓了声音,细声哄劝着他。
温时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这都是自然反应,没什么大不了的。”商斯言继续说,声音更加温柔。
“你还年轻,在这个时候起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不用觉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