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苏宁话锋一转:“然而,今年你抄的前面女生的答题卡,那就是一个字!”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苏宁,苏宁却不言语了。急得我百爪挠心,大骂:“说话说一半,老婆红杏出墙!”
苏宁瞪了我一眼:“这个字就是‘死’!”
我们更奇怪了,绿帽问:“你认识蝈蝈前边那女生?不对呀,你在四级考场啊!”
我也大笑:“危言耸听!你是庄,快打牌!”
苏宁打了一张西风,然后说:“四六级考试是ab卷,挨着你坐的人和你肯定是裤裆里放屁——两劈!”
我要去摸牌的手悬在半空,其他众人好像庆祝中国足球夺冠世界杯似的狂喜!
接下来,我牌运奇臭,该碰的不碰,该胡的不胡。最后,输了40多,恨得我牙根痒痒。大家还起哄让我请吃涮羊肉,我甩手跳脚骂:“fuck shit!”
聪明的老t还给翻译呢:“这句英语合起来就是‘操屎’的意思!”
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个人都早早地睡了,我和苏宁很纳闷,我俩跑到楼底下喝扎啤吃鸡蛋灌饼,苏宁说:“后天上午考邓论,明天得看一天书,真郁闷!”
我惊讶地问:“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啊,幸亏你说了,我都不知道呢。”
苏宁和我碰了碰杯:“考试顺序表在厨房贴着呢,有时间你得看看啊,来,咱俩今天别喝多了,10杯扎啤润润嗓子。”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后发现老t不在,我各屋转了转,发现就剩我和苏宁两人了。
我晃醒了苏宁:“人都去哪了?”
苏宁伸了伸懒腰:“奶奶的,昨天楼下的扎啤里绝对是有酒精了,以前就是水,昨儿怎么发善心了?”
“别扯淡,其他人都私奔了!”我着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