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口灌在嘴里,老t脸都红了,咕噜一声又咽了:“我头晕,这酒上头了。”
我们扶着老t躺下,小湖南在一旁悄声说了一句:“这是酒精掺了点水,我从生物系要来的,没花钱。”
我们的胃都跟着烧得慌。
绿帽把手里一副扑克牌扔向天空,伴随着扑克天女散花似的落下,他绝望的说了句:“我真没辙了!”
我突然我手机响了,是陈思:“蝈蝈,你明天早上过来玩吧,我姐回来了!”
“你姐夫呢?”
“直接从北京回新加坡了,我姐住几天再走。”
次日上午,我来到陈思家里,陈雅问我:“大清早你就喝酒了,有瘾哪?”
我点支烟把林梦要喷火,要魔术,我们宿舍赶鸭子上架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是酒精味儿!”
陈思乐的直拍手:“魔术我会呀,我姐姐也会,我高一我姐高三,我俩还上过舞台呢!是吧姐?”
“我才不掺和呢!”陈雅冷的很。
我对陈思说:“思思,你去楼下买点蔬菜,中午我做饭!”
陈思走后,我贴近陈雅坐下:“姐,你就拉兄弟一把吧?”
“凭什么?我不管,你别挡着我看电视!”陈雅连看都不看我。
我把心一横:“你要不管,我心里可藏不住秘密,我打个国际长途把浩南的……”
我的嘴被陈雅捂住了:“你都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