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这到底是谁呀?”我使劲憋住然后打趣老t。
这位准弟妹倒是很外向:“我姓开,叫莞笑,莞尔一笑的莞笑!”
绿帽为了忍住不笑,憋的直咳嗽。
当天饭菜的丰盛程度至今难忘,记忆最深的是小黄鱼贴饼子和莲子羹,这也是当地特产,席间,弟妹“玩笑”一直在后厨忙活,让我们很是过意不去,酒酣耳热,老t只吃了两碗米饭,拍拍肚子:“我吃饱了,咱多喝酒!”
我们全都停下筷子。
老t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减肥呢!”
苏宁下意识的看了看卧室,又看了看厨房:“床都被你造塌方了吧?”
老t竟然脸红了,老二眯缝着母狗眼:“苏宁,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咱老t这块头儿,肯定是母上公下的姿势,对吧,t?啥时候结婚啊?”
老t笑开了花儿:今年年底。
久不做声的小湖南剥了一个莲蓬,慢悠悠的说道:“过几天我结婚,你们都得去湖南啊!”
我一摊手:得,这个月工资白瞎了!哪天啊?
7月15!小湖南的脸上也是桃花朵朵,老二一惊:鬼节?快把赵晨的生辰八字于贫道说说,我帮你们消灾解难!
“老二你就扯吧,我那是阳历!”小湖南眼中充满了的憧憬。
在白洋淀荡起双桨,看着那一张张熟悉又变胖的脸,好似一切都回到从前,一切都没有变,还是不羡鸳鸯不羡仙。
河面上无风却又层层涟漪,日子也会起波浪吧?
分开没几天就到了7月7号,那一夜我基本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却也噩梦连连,梦见我在被人追敢,坠落悬崖,惊醒后,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凌晨四点多,刺耳的电话铃响了,我迷迷糊糊的按了接听,话筒里是喉咙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有液体涌动却被堵塞。
“大半夜的谁你妈恶作剧?”我嘟囔了一句,挂了电话。刚放下,铃声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