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幼卿好不容易缓过来,还没来得及问景云怎么会在这里就被扔在了屋里,茫然的看着景云离去。
难不成这人还在生气?
自己的撒娇不好用了吗?
没事,一次不好用就两次,闻幼卿坚定的以为着。
而屋外的景云看着自己身下,无奈苦笑,还真是不争气啊。
心里这般想着,脑海里那颇为香艳的一幕却难以抹去,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品位回忆。
……
罗刹国建国一百多年,以国家兴衰的规律来说,罗刹国已经走到了后期,但所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罗刹国还是有几分财力的。
比如闻幼卿走入大殿,打眼看到殿内随处可见的金具,深感这中原地区与漠北地区文化差异之大,这些饰品若是放在京都府某大户人家内,定然要被说一句俗不可耐,可在这罗刹皇宫看到,倒是难得的异域风情。
殿内除了王座只有两方座位,闻幼卿按照指引坐下,不一会儿,对面坐下个中年男人,而王座迟迟没有来人坐下。
“闻大人莫急,王上身体不适,可能要等会儿才能到,不如我们先开始吧。”中年男人这般说着拍了拍手,歌舞酒侍闻声而动,大殿内眨眼间已是一番奢靡喧哗。
“国师真是位高权重非同凡响。”闻幼卿并没有碰眼前的东西。
他端坐在那里既没有过刚过硬显得紧张,也没有软着身子显得松散,一身雪色曲缀不卑不亢,端的是芝兰玉树风姿似仙。
纵情歌舞的舞姬们平时最大的期盼,就是攀上高官哪怕是得个侍妾的位分也好,而眼前这位她们不知身份但难掩贵气的人,很快就成了她们的瞩目对象。
站在闻幼卿身后的景云将这些眼神尽收眼底,因为之前在房间那一幕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的神经被触动了,但想到此时自己的身份,废了好大功夫才忍住。
景云的心理活动闻幼卿自然不得而知,他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对面的国师身上。
“闻大人过誉了,在下也是臣子,替君分忧罢了。”国师说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