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用?”商澜清气笑了,他猛地把人推开,日渐消瘦的身子像是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怒火而微微颤抖着,“我都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用,你还要怎么折磨我?”
善渊并不回应他,只是站在床边垂首看着他,眸中似是藏了千万般情绪又似是什么都没有。
跟这人生气没意思,商澜清如实想到。
“我想吃东西。”
“想吃什么?”
“栗子酥。”
闻幼卿爱吃的栗子酥……
善渊看他,对方没有一丝一毫异常,他怎么又想到闻幼卿了。
私心不想这人再跟过去有牵扯,他道:“没有栗子酥,换一个。”
“那就不吃了。”商澜清翻身背对着他,单薄贴身的布料被瘦削的后脊顶起小小的凸起。
这人瘦太多了,这是第一次主动要吃的。
善渊盯着他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去给你拿栗子酥。”
背对他的人并没有回应,好在他已经不期待了。
距离景云离京已经过去五天了,这五天京都一片平静,就表面来说的平静。
辰时,冷宫。
常年不见人烟的宫道此时站满了玄衣卫以及一众大臣,这些都是多年来隐藏在波澜之下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