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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幼卿想起那日善渊商澜清来访就觉得有趣,江南星看着他笑突然道:“幼卿你想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奸诈?”
奸诈你个大头鬼!
瞪了小嘴抹了鹤顶红似的江南星一眼,闻幼卿说道:“咱们定下去苏州府就得尽快动身,留在京都难保不会有变数。”
“我倒不觉得商澜云会搞事情,但就怕他给你按个乱臣贼子的名头,让你遗臭万年。”
听他这么说,闻幼卿倒是不在意,“随他好了,史书怎样书写从来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且看后人定夺吧。”
他低头抿了口茶,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乱世不会长存,等到了太平之时,还有多少人能记得今天的人或事呢。
“你倒是洒脱。”江南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就定三日后吧,三日后出发。”
三日时间过得飞快,三日后一行车队走出京都城,选的宵禁刚过城门刚开的时候,离开的悄无声息,没有引起半点瞩目。
出了城上了官道车队就没那么谨慎了,黎素问和江南星也从马车里出来骑马赶路,另一辆马车里闻幼卿靠在软枕上看书,景云僵坐着浑身不舒服。
看他坐在旁边跟身上长了跳蚤似的不停动弹,还时不时低头捏捏自己的肚子,闻幼卿看的眼烦干脆身子一歪倒在景云身上,“不许动,看的眼晕。”
“晏晏我是不是真胖了?”景云又摸了把肚子,神情严肃的仿佛怀胎的母亲。
“你不要听南星瞎说,你哪胖了啊?”闻幼卿说着埋头在景云肚子上蹭了蹭,明明还是硬邦邦的腹肌,还没自己肚子软!
只是蹭着蹭着,闻幼卿感觉脸被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恰好景云也低下头来,两人相顾无言。
景云假装镇定忽视那股想要抬腰蹭的劲儿,挠挠脸,干巴巴道:“憋的久了,火气有点大,晏晏你不用管它,一会就好了。”
同是男人闻幼卿当然知道那股劲儿上来是多不可理喻,像景云这种仿佛静置除了更难受之外根本不会有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