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给众人看清那怀里人的会,紧紧抱着人,顺手抄起个白纱帷帽盖住,只露出个纤巧的下颌,以及莹润透粉的唇瓣。
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半张脸竟比全露出来还让人抓心挠肝。
男人脸又阴沉几分,抱着人大跨步走进了客栈,前脚刚踏进去,后脚两个同样穿着黑袍的人就落在门前,挡住了众人探索的目光。
跟在其后的马车上也下来两人,先下来的一看就是个书生,长得清秀满是书卷气,书生后下来的穿着深灰袍子,紧跟其后的样子应该是仆人之类的。
目送这一行人进了酒楼,围观的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颇为可惜没能见到那帷帽美人的脸。
而酒楼的雅间里,闻幼卿已经从景云身上下来了,手里拎着帷帽给自己讨价还价,“我一大男人又不怕被看,没必要这样吧!”
“不行。”谈及这个问题景云就是十分的冷酷无情,毫不讲情面。
跟着进来的杨宿听到两人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坐到闻幼卿身边,揶揄看他,“澹雅你要是能保证不会遇到那样的莽夫,大可不必戴着帷帽。”
景云附和,“对,你保证不会受伤我就允许你不戴。”
闻幼卿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活像只努力生气的青蛙。
他怎么保证?他当然保证不了啊!
所以为什么会有这出呢?
还是因为在赶来昆山县的路上,他们在一处茶亭小歇一会儿,谁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招灾惹祸体质的闻幼卿都能给自己招来事。
……
官道茶亭。
“云哥你尝尝这个,好吃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