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没放声,默默的继续往寝室走。我和野猪下楼的时候,野猪对我说:于洋这样的人,打一次就老实了,你不信就看着,他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狂了。我俩下楼来到火机寝室,野猪轻声的敲门,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睡觉呢,走廊的人很少。不过还是有几个早起的大一学生发现了我和野猪,他们都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和野猪。
野猪继续轻声的敲门,里面有人走到了门口,问了句谁啊。野猪贱贱的说:有没有手纸,我们寝室没手纸了。我当时立马笑了出来,这么贱的对话,也只有野猪能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果然,火机寝室门被打开了,我一下子冲了进去,一脚踹飞了开门的人。野猪跟在我身后也冲了进来,正好寝室中间的长桌上有个暖壶。野猪抄起暖壶,朝着旁边正在睡觉的大一学生就扔了过去。
这么大的动静,把寝室里的人都给吓醒了。我看到了火机,火机睡在最里面的上铺。我跑过去,揪着火机的一只脚就给他拖了下来。我就扫了火机的脸一眼,发现昨晚被我打到面门的地方还是乌青的。火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被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要不是他本能的抓了一下床架,估计能摔他个半死。我和野猪俩人照着火机的脑袋就是一顿爆踹,我喊着你妈,野猪在一旁笑。
野猪都打笑了,我看野猪彪乐,我也跟着笑。我俩都不知道对方在笑什么,反正就是想笑。看差不多了,我俩就停手了,野猪对着躺在地上的火机说:你看你,不知道换裤衩吗?我这才发现,野猪原来是笑火机的裤衩。火机的裤衩湿了一大片,一看不是昨晚撸管,就是梦遗了。我推了野猪一下,说:行了,走吧,你真会看个地方。野猪就跟着我出了火机寝室,来到走廊后,野猪在走廊里大声喊:大一的都给我听着,火机被我打射了。
野猪一边喊,一边踹大一寝室的门,路过一个踹一个。还有个不是死活的大一学生,拿着脸盆往寝室走,应该是刚刚洗涑完。我和野猪这么嚣张的叫着,他竟然不躲着我俩,就从我俩身边路过。我当时也跟着野猪一起发贱,很随意的一个扫荡腿就把这个无辜的大一学生放倒了。我和野猪把脸盆扣在了他的头上,然后照着屁股一顿踹。
我这下子算是出名了,不少大一的学生,被我俩给吵醒了,都开门出来看是怎么回事。野猪他们是认识的,但是我,还是有很多大一学生不认得我的脸。虽然那么多的大一学生围观我和野猪,但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的。我和野猪大摇大摆的往楼上走,野猪边走边笑着说:咱俩应该弄个组合啊。我说:我看行啊。野猪贱贱的说:那咱俩就叫算你贱吧,我是一号,你是二号。
回到寝室后,看见于洋还拿着镜子看自己的鼻子,于洋眼睛都是红色的血丝。此时大家都不知道他鼻子骨折了,野猪喊小李过来,然后递给小李200元钱,让小李带着于洋去医院看看。小李也没说什么,劝了于洋几句就带着于洋去了医院。快到上课的时候,大家都回了寝室,他们昨晚组团去网吧上网通宵了。宫宇问我们给没给他打电话,因为他昨晚电话关机,怕导员和书记找他。
宫宇是这彻底不参与这种事了,宫宇说了,他可以提供情报,但是带人打架他是不干了,要不导员和书记总说和他有关系。野猪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大家他早上把于洋给打了,但是这是他和于洋之间的私人恩怨,和其他人没关系,大家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千万别因为和他关系好就排斥于洋。以前我们一起排挤过小八,那种感觉小八知道是什么滋味。
所以当野猪说完这段话后,小八拍手给野猪举了个大拇指。大家上午都在寝室里睡觉,只有我和野猪跑去教室上课。在教室里睡了一上午,中午野猪去了b区,我自己一个人回c区食堂吃饭。打完饭,我刚刚吃了两口,发现一个小子看着我在打电话。这人面熟,像是我们系大一的学生。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有情况!早上我和野猪才把火机给打了,现在我又落单,一旦被围就败了。
正好我又不怎么饿,又吃了几口菜,我就不吃了。我拿着餐盘走到那个打电话的大一学生面前,我问他:喂,你刚刚给谁打电话呢?他有点狂,对我说:关你什么事?我把语气加重的说:你他妈的打电话一直看我,你说关我什么事。我这一提高声调,食堂里的人都往这里看了过来。这小子被我吼的有点挂不住面子了,站了起来对我说:你怕看啊?
我当时二话没说,一个菜盘子就乎在了他的脸上。没等他还手,脚底下一个扫荡腿,趁他重心不稳,就把他摁倒在食堂的桌子上。然后就是用餐盘一顿乱拍,拍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凶残,太嚣张了。这可是在食堂一楼,当着上百人的面打人。我活生生的把餐盘拍走形才停手,当时拍完后,我拿着变形的餐盘指着所有看我的人说:谁不服,就上c2找我去。说完这句话,我扔下餐盘,潇洒的离开了食堂。
第五百七十五章 我的爱情
出了食堂大门,没有看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来刚刚是我多想了,只能怪那个大一学生倒霉了。谁叫他盯着我打电话的,不知道我现在敏感吗!我一边得意的走,一边甩掉手上的菜汤。中午的阳光很足,走在人来人往的c区操场,心情很舒畅,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一样。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虽然违背了我大学时的初衷:低调。
但是狂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而爽的很,只是树敌有点多而已。我走出c区大门,帮胖哥他们买了一堆鸡蛋灌饼,然后就回了寝室。一进寝室,看见小李和于洋都回来了。我当时问了于洋一声:鼻子没事吧?于洋估计心里挺烦我的,但是还是装作和我没关系一样,淡淡的回了我一句:骨折了。于洋只要跟我说话了,就代表他和野猪的想法一样,就是这是他俩之间的恩怨,和寝室其他人没关系。
我把寝室的人都给叫醒了,告诉他们下午必须得去上课了,上午老师都发飙了,下午再没人去上课,导员知道了,估计要坏事。大家在寝室里吃着鸡蛋灌饼,我坐在窗台上,哼着歌。宫宇吃完饭,跟我们打了招呼就出了寝室,去导员办公室打探四眼的事。水房就在我们寝室的后面,所以中午这段时间,只要是来打水的女生,我都会看到。
往常我都没有这个闲心看女生,今天心情特别好,所以在窗台上看了一中午。下午去教室上课,宫宇来的比较晚,一进教室门,就对我们说:四眼完了,学校要开除他,昨天是他带头的。野猪问宫宇有没有缓口,宫宇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还得看四眼怎么做。听宫宇说,四眼现在回家了,导员不让四眼回学校住。而且这件事,警局还备案了,四眼现在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