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那真叫一个丑态百出啊!
有的人,满头大汗,却顾不得擦拭,就那么握着笔皱眉苦思,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有的人,面色苍白,捂鼻干呕,貌似就要断气的样子;
有的人,眼神呆滞,摇摇欲坠,貌似就要晕倒的样子;
有的人甚至扇子都没带,就那么拿着衣袖使劲给自己扇风,却是越扇越热,好不滑稽。
还有的人竟然不顾形象,敞开袍子,拿着扇子,使劲往袍子里扇风,貌似很舒爽的样子。
咦,这样也能行吗?
杨聪偷偷看了看来回巡视的督考官,貌似人家就当没看见一样。
他忍不住扯开袍子往里扇了几下,果然凉快多了,这办法不错,使劲扇啊!
观察完那些考生,他又开始暗暗观察起轮流巡视的督考官和县令刘守良来。
这两个人,表现还真怪异啊,在这么恶臭熏天的环境中,他们竟然眉头都未曾皱一下,甚至,有时候,他们脸上还露出怀念的表情,貌似这股味道值得他们留恋一般。
卧槽,这两个家伙,不会是科举考试考多了,把脑子给熏坏了吧。
还有,不管考生露出多痛苦的表情,甚至看上去就要晕倒了,他们也未曾露出一点怜悯之意,仿佛一切都很正常,科举考试就应当这样一般。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他们都是铁石心肠?
不应该啊,至少县令刘守良不是这样的,他可是跟人家打过交道,这位县令大人虽然不能说爱民如子,但绝对不可能是个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