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不同了,朱载坖不知道啊。
他琢磨了一阵,随即有些惶恐道:“恩师,弟子的身份怎么了,难道,父皇要让弟子去就藩了吗?”
明朝有个规定,当皇子的长大之后便得去自己的封地就藩,而且,没有皇帝的允许,不得归京,也不得离开自己的藩地。
这会儿,朱载坖也有十多岁了,差不多,也能算是长大了,嘉靖让他去就藩,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杨聪闻言,心中不由暗自叹息,你小子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就藩?
就什么藩?
你都是要当皇帝的人了,就什么藩!
他把脸一正,郑重道:“殿下,按祖制,你已然是太子了,你知道吗?”
啊!
朱载坖闻言,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太,太,太,太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搞不好,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朱载坖心里已然惶恐的不行了,他惊慌失措的看了看窗外,这才压低声音道:“恩师,您别这么说啊,弟子可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