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休息之后,王登库总算缓了一点过来,匆忙赶去阳和总督府。
等他到的时候,其他七家都已经到了,甚至连躲在老家的范永斗也匆忙跑来了。
只一见他,就立刻七嘴八舌地问开了。
“王兄,到底是什么事情,说得这么严重?”
“是啊,王贤弟,听说你是日夜兼程从京师赶回来,到底京师出了什么事情?”
“不可能是银票的事情吧,那些人在山西闹就闹了,还能怎么样,反正有总督大人在,还能怕他们什么?”
“……”
听到他们这些话,王登库感觉脑袋有点疼,连忙大喊道:“谋逆之罪,你们说严重不严重?”
“……”顿时,这会客厅内一下变得非常安静,就连一开始有点不以为然的陈新甲,都不由得惊讶地转头看向他。
谋逆之罪?自己没听错吧?
这种抄家灭族的罪名,还真把他们吓了。就听范永斗连忙说道:“诸位都听王贤弟说说吧。”
其他人自然也迫切想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上谋逆大罪了?在他们内心深处,压根没把走私和谋逆联系起来。毕竟,在他们看来,他们只是想赚钱而已,又不图谋大明皇帝的江山。
于是,在七大晋商,包括陈新甲在内,都非常关心地听着王登库讲解着京师发生的事情。
听得差不多之后,这些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范永斗转头看向陈新甲道:“大人,这……这叫什么事儿,这都摊上谋逆大罪了?”
他们没想到京师有关范记钱庄的事情竟然没有按他们预想地发展,来得那么猛烈。不过在谋逆大罪面前,他们都没再去管银票的事情。
听到他的问话,其他晋商都转头看向陈新甲,想听听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