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蒋严欲解决?”谢钦顽劣一笑,“我找他约 炮。”
“”
“先生,打骚扰电话是可以被刑拘的,听您声音应该不大,请自重。”
“别听,你来试试,我大不大蒋严欲最清楚。”
挂断提示音响起,谢钦嗤笑一声,把电话扔给保安,从裤兜掏出打火机,边点烟边往外走,一屁股坐台阶上。
他闲,有的是时间等蒋严欲下班。
蒋严欲脸够大的,谢钦这还是头回等人,以前从没干过这事儿,他一直觉得眼巴巴等人挺脑残的,牺牲自己的时间去讨好人家,有这功夫不如睡觉。
碰瓷蒋严欲那晚上,谢钦也跟现在似的,坐马路台阶上抽烟,旁边铺着条挺脏的床单,一地矿泉水瓶、泡面桶,屁股后边还藏着菜刀和弹弓。
蒋严欲车开过来的时候,谢钦正好吃完泡面,擦了擦嘴就跑到马路中央,往地上一躺。
蒋严欲一刹车,谢钦就开始嚎叫,嗷嗷的,说自己胳膊肘疼,膝盖疼,蛋都让蒋严欲给撞碎了。
他头回碰瓷没什么经验,还没想好讹多少钱合适,自个儿心里偷着琢磨的时候,蒋严欲问了他一句“缺钱?”
尼玛,这俩字儿给谢钦兴奋的,以为自己碰到个慈善家,脑子一热什么都说了,蒋严欲同意收养的时候,谢钦当场冲他喊了一声爹。
蒋严欲把谢钦带回家之后,几乎没怎么管他,由着他可劲儿作,甚至连谢钦叫什么都没问,一口一个脏球的喊着。
天慢慢变黑,下班的人一批接着一批离开,谢钦等着等着,眼皮就合上了。
他额头抵在膝盖上,趴伏的背宽而干瘦,帽子遮住脸,落魄,颓丧。
睡了很久,睁开眼的时候是晚上7点,谢钦浑身骨头酸得难受,把头抬起来之后,闻到身后有一股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