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背对着他,在低头抽烟。
他身上穿的黑衬衫没系扣,大敞着,腹部肌肉横纵分明,腰劲瘦,勒出了两条人鱼线。
“对不起,我酒量是不是好差”男孩咬着下唇说:“哥哥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吗”
“你想发生什么。”
谢钦半眯着眼,弹了一下烟灰:“被我干么。”
“不是!”脸腾地红透。
“我太想哥哥了没忍住对不起,”男孩带了点哭腔,“我知道我脏以后不会这样了”
昨天谢钦出狱,酒吧主管办庆祝派对,他已经四年没见谢钦了,一时激动喝太多酒,醉得神志不清,对谢钦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最后只记得自己跪在了谢钦胯下,谢钦从上面俯视他,眼神很伤人,全是讥讽和冷淡。
谢钦没说话,沉默着抽完烟,走了。
他还是住在烂尾楼,入狱之后,蒋严欲以他的名义把房子买了。
虽然那点房价在蒋严欲眼里像菜一样便宜,但谢钦还是连本带利给他打过去一笔钱,态度很明显:别想让老子再欠你债。
至于钱是哪儿来的。
谢钦还是向金钱势力低下了头,和电台签约了。
谢钦缺钱,缺得要命,但他有犯罪前科,没人敢要他。
现在能让他捞到钱的地方只有电台和酒吧,主管还是有点人情味的,没把谢钦赶出去,留他在酒吧当驻唱raer。
回家刚洗完澡,手机就响了,谢钦头上搭着毛巾,嘴里叼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