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睡着之后蒋严欲把电话挂了,他今天早晨打过去一次,没接,刚才打了第二次,对方已关机。
挺行。
谢钦眯起眼,吐了个烟圈,接着就听见旁边一道男声:“你这可以啊。”
抬头去看,约莫二十岁的青年,脚踩aj,纹着花臂,穿了一身黑,个子也挺高。
“万泽宇,”他伸出手,闲散道:“听过你歌,还行。”
谢钦哦了一声,“就你自个儿?”
“那仨去健身房了,”万泽宇盯着他的脸,半晌后:“你咋越看越眼熟。”
“你会调酒不?”
“会。”
“那就是你,”万泽宇坐到沙发上,和他保持一段距离,“酒吧看见你好几回了,你头发没梳上去,认不大出来。”
“哦。”
谢钦低着头在手机屏幕上打字,给蒋严欲发了一条短信,问他死没死。
万泽宇是个有眼力见的主,见谢钦注意力没怎么放在自己身上,不再搭话,开了把游戏排位玩。
半小时后,谢钦被叫进会议室,他粗略扫了一眼合同,先确保没什么陷阱和坑,再签字按手印。
本来以为终于能回家睡大觉,厂牌创始人又说要聚餐,让他跟另外那四人一块吃顿饭,推了怎么说都不合适,没得商量,谢钦必须去。
他在这种饭局场合一向话很少,懒得挤出满脸假笑去敬酒讨好,推杯换盏中作戏逢迎,而且谢钦没耐心,一顿饭吃尼玛四个小时,能把他磨叽死。
另外三个raer里最小的是19岁,最大的27,性格没谢钦想象中那么暴躁,都挺好相处的,说脏话频率和他差不多,没像机关枪一样嘟嘟嘟嘟 口 射 芬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