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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父 pillworm 805 字 2022-10-24

第三件,和一个送炮的女粉丝上了床。

私生活越来越混乱,他开始作践自己和别人的身体,开始睡粉,滥 交,开始来者不拒,频繁更换男女朋友。

被他玩过半年后就扔掉的男孩,哭着嘶吼:“谢钦我在你那算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听着有点耳熟。

谢钦吐了口烟,面无表情道:“精。”

这半年里,他和w8的兄弟们天南海北跑巡演,睡觉时间多在飞机上度过,每天写歌健身、蹦迪泡吧,偶尔打个炮,参加地下说唱比赛,在网上和别家厂牌的raer撕撕逼,日子枯燥,但也随意。

w8正式宣布谢钦加入那天,他的第一首原创,录音室版的《degenerate(堕落)》同时上架各大音乐平台。

尽管依然有人高举“禁曲”大旗抵制他的歌,尽管网友对他的品行褒贬不一,但不得不承认,“谢钦”这个名字,在国内eo ra领域确实成为了一种象征,一块具有代表意义的里程碑。

把自己封闭在烂尾楼的两个月里,谢钦写了三首新歌,《烟枪杀手》,《地下酒馆》,《废物》。那首还剩后半段的情歌也写完了。

既没定歌名,也没发布。

巡演时粉丝对这首歌的呼声很大,但谢钦不想唱,不是因为怕自己会难过,而是他觉得这首歌,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没有刻意回避一切关于蒋严欲的事,采访的时候也被问过“对蒋严欲和京缘集团千金订婚怎么看”。

谢钦冷淡道:“祝他们合葬。”

他也没拉黑蒋严欲的联系方式,他忘记蒋严欲的办法,并不是靠把生活里有关蒋严欲的东西、痕迹、存在感都强行消灭。

他是真真正正把蒋严欲从心里赶出去了。

从此“蒋严欲”这三个字对谢钦而言,和“陌生人”毫无区别,他再也产生不出半点感情,像轻风拂过脸,平淡,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