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裴亭山就忍不住想去看看当初她的家还在不在,距离白山关并不远,城关外镇子里就是,还记得是土墙土屋,可是冬天屋子里烧的可暖了。
从城关上下来,路过孟长安的将军府门口,一眼就看到门口上贴着的那两个剪的歪歪斜斜的喜字。
“怎么回事?”
他问守在门外的孟长安的亲兵。
亲兵惶恐,将公主自己找了红布做盖头的事说了一遍,而此时孟长安正和月珠明台在屋子里行礼,总得有个仪式,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
“军中成亲,还是在战时?成什么体统!”
裴亭山眼神一凛,把门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这老院子太破旧,让他恍惚了一下。
他大步走进正屋,客厅里孟长安和月珠明台面对面站着,正要对拜。
“等一下!”
裴亭山脸色不善的走进门,看了看孟长安又看了看那两个女孩子,眼神里的冷让人不寒而栗。
孟长安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挂在一侧的战刀,想着若今日他阻拦,便不做了这将军。
“大将军何事?”
他问。
裴亭山走到椅子那边坐下来:“这白山关里谁最大?”
孟长安回答:“大将军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