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爷拿出来一条毛巾:“我绣的情侣款,一人一条。”
沈冷看了看茶爷那条毛巾,绣了个青蛙。
沈冷叹道:“母爱这么泛滥了?”
茶爷:“乖。”
若容姑娘从厨房出来,端着盛好的米饭,也许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所以她看沈冷的时候已经没有那种躲躲闪闪的眼神,从容一笑,正如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容字,也许她自己都才觉悟没有多久,她父亲当初给她取名字的时候所想的,这个容字不是容颜的容,而是从容的容。
庄雍看着女人的样子有些心疼,可是这种事他无法强求,沈先生曾经说过,之所以他从不阻止甚至连干预都没有干预过茶儿和冷子之间的感情,是因为他这个又当爹又当娘的人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冷子谁配得上茶儿?除了茶儿谁又配得上冷子?
庄雍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会有遗憾,除了冷子谁配得上他女儿?
黑獒似乎是很不适应求立这边的气候,趴在树荫下吐着舌头像是很困倦,沈先生之前给它配了些药,实在是担心这个大家伙到了这边水土不服出什么事,他很严肃的告诉沈冷这个药配起来不容易,所以得给一百两银子。
沈冷给了他一百两那么大的白眼。
“说点什么吧。”
庄夫人端起酒杯:“应该说点什么。”
庄雍举杯,他想了很久应该用什么词来表达此时此刻的感慨,他饱读诗书,可以用几百首诗中不同的诗句来抒发,可是最终只是化作了连个字:“开心。”
“开心。”
沈先生举杯,所有人举杯。
“一会儿你们两个出去逛逛,刚到南屏城,冷子还算熟悉,茶儿还没有认真看过吧?这地方虽然比不得长安繁华,不过走走看看也会有些别样味道。”
庄雍笑着看向沈冷:“可要带足银子,毕竟是带着茶儿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