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怀楠这样一个对文字有着精雕细琢习惯的人看的一阵阵的冒着冲动,这两个人一个写是方白镜没能留下活口以至于让调查陷入困境,一个写是澹台草野疏忽不负责任导致嫌犯全都死了。
“要不要……”
窦怀楠试探着问了一句:“我帮你们再润色一下?我觉得我润色过之后,陛下看了能有同时处死你们两个的决心。”
澹台草野和方白镜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你出去!”
窦怀楠:“我家……”
他坐下来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既然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你们也应该跟我说个底细对不对?如果你们不愿意说,那么我来猜,如果我猜对了的话你们就点点头,如果我猜错了的话你们就笑笑。”
澹台草野和方白镜又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窦怀楠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道:“按理说,只要生擒按三个人,以廷尉府的审讯手段,极有可能迅速的揪出幕后主使者对不对?”
澹台草野立刻点了点头,而方白镜则尴尬的笑了笑。
两个人再次对视,澹台草野哼了一声:“你果然比我不要脸。”
窦怀楠继续说道:“可是,你们却把人都杀了,这么明显,就只能说明有两个可能,第一是廷尉府已经证据很充分根本无需从这三个人嘴里要口供,而且一旦生擒的话就有可能导致局面出现混乱,还不到解开谜底的时候,你们只是保证我不死所以才会设这个局,而不是为了破什么案。”
他看向方白镜,方白镜又想笑,看到澹台草野在瞪他,只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窦怀楠:“那我不说另外一个可能了,我也不相信陛下是真的不想查。”
他看向方白镜写的奏折:“你可以再加一句,澹台将军对禁军士兵约束无力,也是导致这次嫌犯全死的原因之一,所以陛下将澹台草野调离禁军是英明之举。”
澹台草野:“你大爷!”
方白镜:“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