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觉得这个称呼不行,让我别叫,我也有点怕他会以为我是在取笑他,就说“好”。
结果可能是他看我的表情变了,就莫名心慌,然后委屈巴巴地和我说:“你……你叫……叫吧,我……我……我不……不介介……意。”
我亲了他一口,附在他耳边故作销魂地叫了声:“大结巴。”
这个“大结巴”只有我能叫,我也只在两个人的时候叫。
吃火锅有配着酒。
我是一个酒量很差的人,一瓶啤酒就能把我喝得面红发热,两三瓶下肚,精神就可以开始飘飘然了。
所以我仗着酒意和大结巴的宠溺,开始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轻轻覆在他的帐篷上,对着他的脸,迷醉地望着他:“大结巴啊,你有没有大鸡?”
大结巴的脸也很红,但我觉得他听完后,更是脸红到冒烟。
他没有动。
按照我的计划,这时候他应该翻身把我压住,然后对我邪魅一笑,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接着就是脱裤子后的少儿不宜情节。
可是他没有。
简直不识好歹。
我没有办法,决定先把他摸硬再说。
将唇覆上他的唇,慢慢地攻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