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到一家医院门口的化学试剂店的时候,秦风叫住了谢轩,自己走进了店里,过了五六分钟后,他手上拎着个袋子走了出来。
“风哥,你买的什么啊?怎么一袋一袋的?”看着秦风手中的透明塑料袋,谢轩好奇地问道。
“这东西叫铬盐液,等回去给你变戏法看。”
秦风有些心疼的把袋子往上提了提,说道:“就这么点东西,花了二百多块,咱们这也不是无本生意啊!”
谢轩的初中就是混过来的,没上完还被逮进了少管所,化学那是一塌糊涂,哪里懂得铬盐液是什么东西,当下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秦风不想说的时候,自个儿问也没用。
在回去的路上,秦风又花了十多块钱买了一盘檀香和几把刻刀,这次谢轩压根就没问,跟了秦风两天,他已经学会了“多看少说”这四个字。
“风哥,轩子,你们来啦!”
当秦风和谢轩来到李天远家的院子外时,正在里面嘿嘿呀呀摆着拳架子的李天远连忙迎了出来,左右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风哥,这边有几个月没收拾了,您等等,我搬张凳子去!”
到谢大志的公司上班之后,李天远一般都住在公司宿舍里,这院子小半年没有住人了,墙角菜地的杂草长得都和围墙差不多高了。
“风哥,您教我的那几招真好使,我现在感觉全身都是力气!”
将擦干净的板凳递给秦风后,李天远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生怕秦风不信似的,连忙在院子里摆出了那几个架势。
“嗯?远子,你倒是有几分练武的天赋啊?”秦风眼前一亮,点了点头,说道:“成了,我回头再教你几招!”
虽然在管教所里的政治课都是睡觉睡过来的,但李天远练武倒真是有几分韧劲,一个马步桩功坚持了两年,练这些起手的把式,颇有点水到渠成的感觉。
“嘿嘿,那敢情好!”
李天远搓着手笑了起来,忽然一拍脑袋,说道:“风哥,这古代人拜师要磕头的,我要不要买瓶酒给您磕头啊?”
“教你几手把式,算什么拜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