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摇了摇头,说道:“豪哥,我现在听不到您说的话,都是用唇语来解读的,难道是我看错了您的唇语吗?”
想要学会赌术,首先就要会赌,但世上的赌徒数以亿万,又有几个人敢说自己会赌呢?
别的不说,就是赌的门道,都五花八门包罗万象,想要搞清楚这些,恐怕没个一年半载的功夫都办不到。
就是秦风,也是跟着载昰苦练了三年,尔后又得到玉佩中关于外八门的传承,这才将赌术融会贯通,能称得上是会赌之人。
而那个叫做西格蒙特的新西兰人,一年前连赌博都不会,一年后就能在正规比赛上赢了亨利,那只有一个解释,这人是个天才,比秦风还要厉害的超级天才!
“秦老弟,你没看错,那个人一年前的确连赌场都没进过……”
别说秦风不理解了,就是陈世豪也想不通此次赌王大赛为何会出现这么一个怪胎,正想给秦风解释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却是想了起来。
“豪哥您等下再说啊,我也想听听是怎么回事?”在一旁也是满脸不可置信的刘子墨,起身去开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交代了陈世豪一句。
“这酒店的牛扒煎得挺香啊……”
给了送餐的侍应五十元小费,刘子墨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拎着个冰桶走进了房间,在冰桶里放着一瓶红酒,旁边还有一个开瓶器和三个红酒杯。
“香也没你的份……”
看到刘子墨已经准备用嘴去舔饭粒了,秦风连忙一把抢过牛扒饭,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屁事不干,就知道泡妞打架,还是一吃货,从小我鼓捣点好东西都没你吃掉了……”
秦风小时候带着妹妹流浪,手里根本就没钱,每天都需要为了吃饭而头疼。
不过穷人有穷人的办法,在八十年代那会,野河遍地都是,也没有所谓的鱼塘承包。
所以像是鱼虾王八、螃蟹黄鳝,甚至连青蛙泥鳅,都成了秦风兄妹俩饭桌上常见的食物,那会的刘子墨,可没少在秦风那破屋里蹭饭吃。
“哎,哥们我也没亏着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