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鸣声和人声就在离不远的窗外,而挡风镜一览无余地可以看见车里的他们两人,可他们依旧大胆,似乎接吻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陆余之靠在他的颈间喘气,等平复了呼吸,慢慢地说,“傅闻声,我是太爱你了。”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珍视着,不想让贺子堂那样的人去为威胁你,舍不得你因为我对那种人做出让步,舍不得你难过,也舍不得你离开自己。
那天陆余之被傅闻声欺负得厉害,被束缚着的手腕在一次次挣扎里勒得皮肤发红,他在傅闻声的身|下,因为傅闻声的一次次撕咬而眼角通红,qg欲落在了他的眼底,也落在了身体上。
他痛得厉害,却还是迎合着爱人的动作,他以前不懂爱,但现在觉得爱该是如此,是我痛,但我依然快乐,依然自由,依然向往。
到最后的时候,陆余之已经累得没有了意识,傅闻声抱他去洗澡。浴缸小,他们前胸贴着后背,傅闻声含着陆余之的耳垂,含糊又认真,“陆余之,你躲我身后好不好,我护着你好不好?”
陆余之忘了自己有没有说好,但傅闻声听到了。
贺子堂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傅闻声听齐宋说人已经回了美国,不知道得到了哪位大老板的帮助,资金周转问题得到了缓解。
而大老板本人却没什么反应,他并不在乎贺子堂拿着那笔钱能不能东山再起,只在乎贺子堂能不能从他们的生活里彻底地消失。
在秋末的时候,剧院的巡演开始了,要飞遍四个国家,进行将近十场的演出。这就意味着,傅闻声要有两个月的时间不能见到陆余之。
明明是那个奔忙在外的人,陆余之却更黏傅闻声,离开的前夜,他一直跟着给他收拾行李的傅闻声,人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时不时地就过去亲一亲再搂一搂。
傅闻声被他弄得没法好好整理行李,在与陆余之接过吻后,忍不住将人拉住,“你干嘛?”
于是陆余之掰着手指算给他看,“我们要有快两个月的时间不能见。”
傅闻声笑,又宠溺地去满足陆余之的亲热。
陆余之走后,他也忙,要去上课也要做研究,偶尔也去找程澜聊天。
程澜是个很专业的心理医生,不断地引导着他去面对着自己不敢面对的过去,某一天他发现自己忽然不再害怕去医院,也不再害怕面对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