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春天总会让人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华建帆很少在他人面前感叹,但看到薛永瑞他总会有过多的情绪展现在他人面前,薛为刚不是个多言之人,而且这些事说给谁听都不会怎么样,只会说他念旧罢了。
薛为刚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想到他口中说的是何人:“你说的可是华言耀先生。”
华建帆望着变阴的天空叹息一声说道:“是啊,他是我弟弟。”
薛为刚在心里嗤笑,等人都死了之后才来表示自己的宛惜,不正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过以他的严肃脸程度不会表现出他此时心里的情绪。华言耀是个人值得他人尊敬的男人,他短暂的一生是奇迹,在三十多岁之前能活得这么有光彩,他的经历一定非同凡响,可惜没有多少人可以探知。
去年背负负面新闻的华在集团不在如从前般让人高不可攀,后居而上的薛氏集团已经进入广大众人的视线,现在即将赶超华在集团,不知是必然还是偶然,总之,薛氏集团形式一片大好。
两家的负责人现在站在一起倒也没有说起这些事情。
周欣然在大厅内跟朱伯交谈几句后已经拨打电话告诉自己的经济人下午的事情,希望经济人能出面解决好,这次给予她压力的不是华建帆,不是薛为刚,而是回来后就回房间休息的薛永瑞。
她不是瞎子,可以看出薛永瑞对薛为刚的重要性,薛为刚为薛永瑞豁出去感觉她在下午就看到了,薛家人的感情与华家果真不一样。
对于华家和薛家来说今天的事情自然也不算是小事,当然,他们只要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
下午的时间,华建帆与薛为刚谈起近来的经济形式,他们很聪明的都没有绕到自家企业,谁都知道他们两家在某些地方还是处于竞争的状态。
作为明星并且地位还不错的周欣然就等于是陪衬品,她的工作就是斟茶倒水,其他的就少插两句,她知道薛为刚对她没有什么好感,想到以后与薛氏合作的机会可能会变少。
四点半左右,薛永瑞从楼上走下来,很显然,他现在的精神比在围堵后好了很多。
他很自觉的坐到薛为刚旁边,周忽然给他倒了杯茶。
杯茶刚放到薛永瑞面前,就看到朱伯端着杯牛奶出现,周欣然尴尬的抿唇一笑,在商业人士面前她压根就不算什么。
薛永瑞一直无视他们的态度让周欣然不爽,不过她大度的没表现什么,她做什么跟小孩子计较,况且她的目标又不是薛为刚,不过,华建帆她还真看不清,她可以说是他的红颜知己,华建帆对她从来没有越逾的行为,让她感觉他们就是纯朋友关系。
薛永瑞喝完牛奶后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电视节目虽然无聊,但是比听华建帆与薛为刚聊天要好很多,其实他可以选择回房间玩电脑,或者做其他事情。
但是,他想看华建帆呆在这里的目的,唔,薛氏让他有利可图?没有听到这方面的消息。
晚饭吃得很顺利,由于有客人在,用餐时间比平时提早一个小时,目的是为了让客人赶紧离开,薛永瑞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薛为刚为自己打的这个主意而自豪,朱伯沉默的让人准备晚餐。
终于,七点多,华建帆与周欣然总算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华建帆让薛永瑞膈应着了:“永瑞,过年的时候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薛永瑞淡漠道:“受伤了拿不了手机。”
华建帆微笑的看着他没问题的右手:“是吗?那下次我打电话过来你可得接了,你这孩子真可爱。”
薛永瑞嘴角抽了抽:“再说吧。”
华建帆低头摆弄了下手机,薛永瑞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接一下。”
薛永瑞把电话掐掉道:“神经病。”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薛为刚看到华建帆调戏自家小六叔的全过程,差点送他一拳,华建帆这个瘟神终于离开的时候,薛为刚狠狠地对着车尾踢了一脚。
“华建帆,你个神经病。”
哎,骂人的话都与薛永瑞的一样,果然,喝多了薛永瑞的口水。
朱伯在后头看到自家少爷的表现,默默的捂脸,那个动作太丢人了。
坐在温暖家中的薛永瑞见薛为刚进来便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全身无骨似的靠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薛为刚的刚才发怒过的脸,嘴角勾起浅浅的微笑。
“薛为刚,以后送你一间公司,作为咱们的定情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