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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也是点了点头,赵英调查无果,自己这边也是求证无果,应该是官家误判了。

他判断的依据是赵桓登基仅有月余,人心惶惶不安,皇后也是深居简出,未曾频繁出入其他宫室,最多去的地方就是文德殿。

这一个月的时间,朱皇后大概去了十多次文德殿看望赵桓。

每次都是长驻足于文德殿外,询问新帝的身体,叮嘱照顾好新帝,注意休息。

这个新皇后,要是能不吭不响的,把包括御膳局和城门戍卫的营指挥,都掌控了,沈从一万个不信。

刘峨做了皇后,至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将整个皇宫掌握的密不透风,谁想查点什么,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我觉得官家是有些风声鹤唳了,不过这种谨慎也是极为必要,毕竟要御驾亲征,兹事体大。应是官家误判了。”沈从同意赵英的说法。

哪个皇帝登基有赵桓这个局面?

金兵围城,两位皇子,一个天下兵马大元帅,一个开封府尹。

还有个极品的太上皇,新帝有些疑虑,实属正常。

自己也不是被怀疑过吗?

到现在什么事没有不说,还把制衡自己的亲事官尽数掉出了城,前往了前线。

人心换人心。

……

赵英回到了延福宫,九岁的赵谌正在抑扬顿挫的背诵着大段的《左传》。

“子贡曰:以礼观之,二君者,皆有死亡焉。夫礼,死生存亡之体也。将左右周旋,进退俯仰,于是乎取之;朝祀丧戎,于是乎观之。今正月相朝,而皆不度,心已亡矣。嘉事不体,何以能久?高仰,骄也,卑俯,替也。骄近乱,替近疾。君为主,其先亡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