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俸禄,要一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一千贯,可是自己的俸禄都有用的地方,怎么可能攒的下太多。
李纲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这钱烫手。
他俯身说道:“臣惶恐,问题出在了广备攻城作,出在了臣的手下。自然是臣的罪责。莫不敢受。”
“拿着吧。”赵桓挥了挥手,李纲身兼数职,又不是专门搞情报的,怎么能看得出哪个匠作,就是大奸细“邓圭”?
连沈从都废了这么大的劲儿,差点打搭上重臣的命,才找到。
那个刺杀李纲的匠作,只是一个障眼法,耽误亲从官的时间,好让真正的邓圭逃跑。
在战略上,应当轻视敌人的时候,却决不可在每一个局部上,在每一个具体问题上,也轻视敌人。
沈从今天办这个事糙了点。可以和宇文虚中对标的大奸细的头子,他的确有些不小心了。
不过这不就是沈从吗?
当初陈留门的时候,这沈从,不就是直接拉出一个替身出来?让赵桓好一阵都很膈应。
“官家,今日因臣失察,置李少卿这样的国之重臣于危难之间。臣请罪。”沈从突然跪到了地上。
他是一个比较轴的人,如果不轴,当初在赵桓和赵楷之间,他就不会选择正统赵桓了。
所以他认定自己有错。
赵桓觉得沈从的逻辑很有问题,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沈从你先起来。”赵桓脑仁疼。
这沈从也是够了,这边还有个贪腐高达六千万贯的老匹夫没砍头呢,你瞎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