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国无君主社稷倾危吗?
赵桓倒是没有多么颓然,他已经把赵佶的下限拉的很低了,没想到还能做出此等的腌臜事来!
有什么事,堂堂正正摆开阵仗,摊开了做不行吗!
好歹是一个在位二十六年的皇帝了!
怎么能在自己这个新帝御驾亲征的时候,搞刺杀这种肮脏的事?!
真的干掉自己对赵佶有什么好处吗?
自己身死,河东路崩溃,金兵继续南下,把河东路和京西和京东四路,打个对穿才甘心?
自己收拾的难道不是他老赵家的江山?
真的搞刺杀,也特么等到亲征回来啊!
赵桓已经实在是对赵佶这个人失望透顶了,国难之际,不思退敌,而是想要依仗这种腌臜手段,来夺这社稷之位?
还给你,你特么能坐的稳吗?
如果能坐得稳,还会下罪己诏,搞禅让逃跑?
啊呸!
赵桓将手中的镜片的机括研究的很明白了,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弹出装置而已,但是这么个弹出装置,设计的如此精巧,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了。
“命人把刺客羁押,把这个机括带回汴京,交给李太宰。”赵桓将手中的镜架递给了沈从。
“臣罪该万死。”沈从附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