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虚中无能为力,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因为完颜宗望已经怀疑到了他的身上,毕竟那天晚上,他亲自去送了情报。
“可笑!我那天晚上和娘子在敦伦也要告诉你吗?”宇文虚中不在乎地笑道。
完颜希尹代表完颜宗望,来询问宇文虚中当天夜里在哪里。
宇文虚中在金国的地位尊崇,没有足够的证据,完颜家也不愿意太过得罪这个金太祖时的大臣。
完颜希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宇文虚中的嫌疑极大。
是因为黑水司的谍子,看到了从宇文虚中的帐中,出去一个黑衣人。
就这一条,在这个敏感的时刻,足以要掉宇文虚中的命。
黑水司的谍子一直由宇文虚中掌管,因为金人没那么多细腻的心思,但是黑水司也不全部都是宇文虚中的人。
这次被抓到了把柄,宇文虚中知道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宇文虚中翻动着宽大的袖子,把玩着一枚金色的印章,这是当时他在汴京面圣的时候,新帝赐下的金印,他知道这玩意儿极度危险。
但是他还是随身携带,前段时间他听到了完颜宗翰在云中路作战失利,官家亲征收了云中路,攻克乃还的时候,喝了二两小酒,写了自己的遗书用了印。
算是给自己的一生做了总结。
最近的军报里,总是时不时的出现一些他不认识的名字,蔡京、童贯、李邦彦、张宗昌这些名字消失了,反而多了些他不认识的新名字。
岳飞、韩世忠、梁红玉、王禀。
这四个人在收服云中路和打下平州的这段时间,出现的越来越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