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伤疤很深,稍有不慎就是一个死字。到现在,每到天寒的时候,都隐隐作痛。”宇文虚中指了指自己的背,哪里有一个很深很深的伤口。
“臣当时真的觉得大宋没救了,直到见了官家,臣才觉得臣这颗心啊,又死灰复燃之兆。”
“能守卫边疆的人绝对不是这等泛泛空谈之辈。”
“饱读诗书是好事。”
“专精理学道德,每日研习圣贤之道,却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用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的空谈之人,就是他们。”宇文虚中看着赵桓认真地说道。
“你这嘴还挺损的,宽于律己,严于待人。”赵桓提笔将宇文虚中的评价写在了札子上。
他又想起了康有为和谭嗣同的戊戌变法来。
这种人在后世都叫做圣母婊。
赵英将一本札子放到了赵桓桌子上,说道:“岳将军军报。”
赵桓打开看了看,说道:“岳将军传来军报,现已至东胜卫,言军卒长途奔袭已然劳累,将于东胜卫修整半月,再动身至朔方城。”
“守土卫国靠这帮空谈误国之人的笔杆子,朕就得去草原上吃沙子了。”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岳飞这两月跑了快三千里路了,一句怨言也没有,指哪打哪,再看看孔端友的札子。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就得扔啊。
“官家圣明。”宇文虚中笑着说道,只要不走上穷兵黩武的路线,宇文虚中对官家不断练兵的事,他全都不准备劝谏。
守土卫国还是看军卒手中的兵戈。
岳飞看着面前的人,面色极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