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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不长眼,一直反复掺和在宋金之战里,被教训了三四次,才老实了点,就知道偷鸡,偷鸡有用的话,朕还用这么辛苦吗?”

赵桓每次到安魂山祭拜,都是絮絮叨叨的跟个村妇一样说个不停,想到什么说什么。要世上真的有灵魂的话,估计能被他给烦死。

赵桓絮叨了很久,眼看着天色都快黑了,才停下了下来,而大鼎里,也插满了香。

他要说的内容很多,克烈部、塔塔尔部、杀完颜娄室、王禀占了来州、燕山东麓的防线等等,这一年做了好多的事。

“好了,下次朕再来看你们,别嫌朕啰嗦。”赵桓又插了一炷香,跟着随行人员,准备回京。

只不过在进京之前,赵桓又去了一趟昭勋阁里絮絮叨叨,车轱辘话车轱辘的说了一遍。

从宣祐门打了个转,让朱琏、张棠华先进了城,自己带着赵英和陆轨向着城外的军器院走去。

这一个大转弯,弄的朝堂诸公,惶惶不安。

他们同时发出了一个疑问,官家为什么不进京?!

李纲被朝堂的臣工们烦的不行。

这些臣工里有些人,陷入了无限惶恐当中。

他们在《吊古战场文》的风波里,推波助澜,上的请罪的札子,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得到官家的回应。

最可怕的不是明确的刑罚,而是在等待刑罚的这段时间里,那种绝望和恐惧。

现在知道提心吊胆了?

现在求到自己门前了?

现在开始惶惶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