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杜充正在城头上巡视,虽然他委托了陈昂把自己投降的投名状,送到了岳飞军中,可是始终没有得到回信儿的他,知道多半自己还是要凉。
“执勤的时候上点心!一会儿一只流矢就把你和你的瞌睡虫一起射穿了!”杜充踹了一个昏睡的契丹人,这个军卒在执勤的时候,居然睡着了。
而走到西城墙的时候,杜充看到了围观在城墙上的军卒,就气不打一处来,执勤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这么热闹?
“你说宋军他们来做什么?这两千步外,扔石头吗?”
“让我说就是宋军怕了,你看他们连两千步都不敢靠近。”
“有理,有理!上次溃营跑掉的那些军卒被他们截杀,但是他们肯定损失惨重,见到了我们的厉害,否则这三五天的时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说的也是,胆小的宋人!哈哈哈!”
……
城头的军卒们有说有笑的看着远处的重型投石机,大笑着讨论着,就是投过来又能怎么样,砸掉几个城垛而已,修修补补一晚上就好了。
“都滚回去执勤去!万一宋军偷袭,你们还有狗命在吗!”杜充怒吼了一声,军卒们做鸟兽四散离开了西城墙的五凤楼。
看到宋军没有丝毫的总攻的意图,杜充有些失意的看着那投石机,不过他为了自己的安全,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西城墙,要是被那投石机的石头直接砸到一定会死人的!
杜充离开西城墙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投石机依旧在装填着什么,没有击发。
“搞什么鬼。”杜充疑惑的问道,继续巡视城防。
韩世忠看着认真计算的陈规,虽然很焦急,但只能等着。
陈规在一件比较复杂的千里镜上,比划了半天,说道:“风速三,东南风,两千一百步,左转四,倾角四十,延时十五息,好了调整吧。”
岳飞指着千里镜说道:“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