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禀到殿上,因为身体上的一些问题,一个火炉在身旁烧着,他津津有味的看着朝臣们互喷,看热闹正开心的时候,突然被官家点名,一脸迷茫。
听到官家说话,朝臣们瞬间安静下来,刚才掀了文德殿的气势,仿若未曾发生一样。
“官家怎么开心怎么来,凌迟也是死,剁了脑袋也是死,没啥区别。”王禀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说完觉得自己等于没说。
朝政这事他真的不擅长。
上朝对他来说,是个很无聊的事。
大宋朝臣们不敢向为难朱伯材那样,为难王禀。朱伯材的节度使是因为女儿嫁给了皇帝,恩赏的节度使,是旧军阶。
而王禀那可是威震南北的六足四翼王正臣,那可是赫赫战功一桩又一桩的摆在桌面上的新军阶,死后大概率要上武庙封王的人。
最关键的是前段时间孟太后,按照大宋惯例,对王禀发难,官家的应对是砌了福宁宫的宫门……
惹王禀,那才是活得不难烦了,自己家的门不用皇帝亲自去砌门,随意指摘,坟头大概会被挖好了。
“李太宰什么意见?”赵桓从王禀这里得不到有用的消息,转头看着闭目养神的李纲。
李纲听到官家点名,无头无尾的说了一句:“赵承佑该死,也必须死。”
“你这不是废话吗?现在问的是到底剐不剐。”赵桓一头雾水的看着李纲,这不明不白的怎么冒出来这么一句。
李纲略微尴尬的眨了眨眼,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说道:“臣以为,剐。”
“那就剐了吧。”赵桓看着这么吵下去也不是个事,决定听李纲的,先剐了再说。
“圣上英明。”宋世卿趾高气昂的看着李弥逊,这个李弥逊就是个老好人,大是大非上行无差池。
但是总是抱着仁义那一套,治国哪里有那么多仁义?恶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犯错砍头了事,岂不是便宜了赵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