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元一拍脑门,离开了延福宫,官家这是乐疯了,先不说他有没有手段知道男女,就是有,这个把月的时间,让他判断男女,实在是太为难了。
“你别走呀。”赵桓看着胡元的背影,笑意盎然地说道。
“官家过了年都是而立之年了。”朱琏满脸的笑容,吩咐宫人抬了一把椅子放在身侧,笑着说道:“官家坐这里,臣妾有话要说。”
赵桓坐在了朱琏的身侧,还想听听孩子在肚子里的动静,被朱琏笑着拦住了。
朱琏一脸感慨地说道:“臣妾算着日子,觉得天葵将至,可是这天葵久不至,就一直没往文德殿递牌子,寻思着官家什么时候来了延福宫,寻思着和官家商量。”
“可左等右等没等到官家,内侍省说官家这个把月都在忙碌国事,没来延福宫,也没去旁的地方,就在文德殿里,臣妾也不好打扰。”
赵桓连连点头,说道:“好事,喜事。让朕听听。”
“官家坐好了,别从椅子上掉下来,臣妾有话要说,听臣妾把话说完。”朱琏看着略带几分执拗的官家,也是略感无奈。
赵桓嗤之以鼻地说道:“什么事,还能把堂堂大宋的皇帝从椅子上吓的掉下去?金人围了汴京城朕都没从椅子上掉下去,反倒是把桌子给掀了。”
“官家这么说,臣妾就安心了,妹妹她也有身孕了。”朱琏满脸笑意地说道。
赵桓的手为之一顿,有几分呆滞的看着朱琏,愣愣地问道:“真的?”
“嗯。”朱琏肯定的点了点头。
赵桓挠了挠头。
回到文德殿的赵桓,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坐在御案之前发呆良久,才怅然问道:“朱凤英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吗?”
“噗通。”赵英猛的磕了一个头,甚至都听到了响声。
赵英带着惊恐说道:“官家,御医院的太医已经去看过了,和朱贵妃是一个日子。胡元又去看了一遍,和起居注的日子一致,这谁侍寝都在起居注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