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溪出现在小院门外,那些侍卫才将朱厚照的双手放开,朱厚照挥起拳头就要往一人脸上招呼,立马被人阻止。
那名差点儿挨揍的侍卫嚷嚷道:“大人在旁,还敢无礼,想找死吗?”
有沈溪在,几名侍卫也好像找到了撑腰的,说话胆气足了起来。
朱厚照依然在张牙舞爪,但奈何身娇肉贵,手脚力道不足,无法威胁到任。
沈溪大喝:“住手!”
朱厚照这才作罢,恨恨地走了过来,到了沈溪跟前立马以告状的口吻道:“沈先生,您这边都是什么人?我住在总督府,算是客人吧?有要事求见您,他们却不放行,这是要造反吗?”
沈溪问道:“大清早的,有什么要事急着见我?”
“呃……”
朱厚照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了。
沈溪顿时板起脸,喝道:“怎么,哑巴了?有事说事,你不是说有要事见我?”
朱厚照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沈溪没有再难为他,转头对杨文招和几名侍卫道:“你们先退下,这几日内,不经我的允许,不得放朱公子出府门!”
“得令!”
侍卫们始终不知道这位朱公子什么来头,只能奉命行事,紧忙退下。杨文招本想留下来问问是怎么回事,但被沈溪一瞪眼,不免有几分胆怯,垂头丧气离开了。
等人一走,朱厚照顿时打开了话匣子:“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说了要好好招待我,干嘛要把我当贼一样提防?我又不会出去惹是生非,至于么……”
“再者说了,我这都要回京城了,想出去走走见识一下,有什么不对?您自己公务繁忙,我不想劳烦你,独自到城里走走看看,体会下风土人情,人文景观,就这么简单!”
沈溪黑着脸道:“我早就说过,你在别处想怎么样那是你的事情,但这里是湖广,是武昌府,是我沈溪的治下。如果你在这里出了什么差池,我这个总督难辞其咎,甚至一死都难以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