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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拧子奉皇命,带太医往沈家见沈溪。
而这天正是沈溪计划好的处置阉党案的最后一天,他准备次日前去面圣,可以说小拧子来得正是时候,沈溪顺带可以询问一下皇帝的近况,毕竟沈溪跟小拧子交情不错,小拧子也愿意通过巴结沈溪来获得他想要的权势。
诊病的地方,并不在卧房,而是在沈家书房。
沈溪坐在书桌后面,任由太医为他诊脉。经过望闻问切之后,太医面色有些担忧:“沈大人这是积劳成疾啊。”
小拧子不满道:“宋太医,沈大人如何病的还用你来说明吗?你但说如何能早些让沈大人痊愈。”
宋太医在朝多年,明白事理,如今沈溪的病情重还是轻都不重要,一切都要视其态度而定。
宋太医沉思片刻,道:“还是要多休息,这病……长久而为沉疴,或许难以痊愈,最好是安心调养……我这就开一副方子,沈大人先用着,若是有不妥的话,再换方子。”
小拧子催促道:“既如此,宋太医你赶紧开方子,完了咱家还有一些陛下交代的话,要当面转告沈大人……”
“是,是!”
宋太医唯唯诺诺,他非常识相,知道沈溪如今在朝中是什么地位,哪里敢得罪这位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
沈溪对侍立一旁的朱鸿道:“带宋太医下去开方子。”然后使了个眼色,示意朱鸿拿笔银子给宋太医作诊金,权当“封口费”。
朱鸿带着宋太医离开书房。
等人走后,小拧子着急地道:“沈大人,您不知道,在您生病的这些日子,陛下是如何想念你……那是每天都会提及,甚至无时无刻都会念叨……”
沈溪拱手道:“陛下圣恩,万死难以报答。”
小拧子苦笑不已:“沈大人这病,还是赶紧好起来吧,陛下需要您……陛下之前不是来探望过您的病情吗?那次您对陛下说了什么工商税的事情,陛下对此很感兴趣,决定举行朝议把在京师试点征纳工商税的事情确定下来,但因大人您生病缺席而推迟,到现在都还没有重开朝议的打算。”
“哦。”沈溪大概明白了,朱厚照开朝议根本不是为了商讨朝中人事,而是为了有人赚钱供他挥霍。